悯时命之不当兮,去重华之日远。怀贞悫之操行兮,遭此世之淟涊。
志浩荡以耿介兮,思低回而蹇产。众日进而蔽壅兮,何灵修之为怨。
固时俗之俇儴兮,背矩矱而不可化。独好修以增姱兮,宜反谓余以多诈。
惟天地之可正兮,指黄泉以为期。欲予屈心以从俗兮,虽九死其犹不忍为。
执太原之獶兮,蹈焦原之峻。世沈淖而莫予知兮,吾愈岧峣而自信。
昔伯阳之逢纷兮,时亦云其遑遑。繄周公不复梦兮,曷疑尼父之惋伤。
阴与阳其轇轕兮,天与地其回薄。八柱将挠兮,四极安托。
嗟予生之多艰兮,哀众命之将落。愿披志而抽凭兮,思自近而不可得。
独挹抑而无谁语兮,怊茫洋而焉极。
涕淫溢而澒溶兮,面高穹而叹息。吾将遁俗以洁居兮,从巢父于箕山。
采三秀而咽苍柏兮,聊以终吾之永年。哀山谷之多风兮,霰雪冥冥而不见天。
豺狼纵目以相嗥兮,虎豹群而食人。信自适而无所兮,蹇淹留而惝恍。
目眈眈而外浮兮,精专专而独往。搴太清以为佩兮,揽灏气以为圭。
芳飒遝而并御兮,岂独椒桂与江蓠。厌此世之多嚣兮,将远跳而去之。
揭太乙之长竿兮,建招摇之飞旗。天吴为余奔走兮,龙伯为余指麾。
折邓林以为策兮,眇八合而驱驰。左裾拂乎昆崙兮,右袂掩乎月窟。
访混沌之所止兮,超青冥而荒忽。抚盘古之顶兮,挽天皇之臂。
叙余心而陈词兮,曷为乎鸿荒之不再世。吾将揭北斗而量九州兮,均人命之所与。
定日月之所舍兮,使长照临此下土。又恐群灵之好谗兮,俾上帝之凭怒。
不照余之精诚兮,吾将安诉。临天路而徬徨,魂廷廷兮失度。
乱曰:邅余车以来归兮,曾何足以舒忧。羌灵修之不吾祐兮,于今之人其何尤。
怀余情而终古兮,聊与化而逍遥。
悯时命。宋代。严羽。 悯时命之不当兮,去重华之日远。怀贞悫之操行兮,遭此世之淟涊。志浩荡以耿介兮,思低回而蹇产。众日进而蔽壅兮,何灵修之为怨。固时俗之俇儴兮,背矩矱而不可化。独好修以增姱兮,宜反谓余以多诈。惟天地之可正兮,指黄泉以为期。欲予屈心以从俗兮,虽九死其犹不忍为。执太原之獶兮,蹈焦原之峻。世沈淖而莫予知兮,吾愈岧峣而自信。昔伯阳之逢纷兮,时亦云其遑遑。繄周公不复梦兮,曷疑尼父之惋伤。阴与阳其轇轕兮,天与地其回薄。八柱将挠兮,四极安托。嗟予生之多艰兮,哀众命之将落。愿披志而抽凭兮,思自近而不可得。独挹抑而无谁语兮,怊茫洋而焉极。涕淫溢而澒溶兮,面高穹而叹息。吾将遁俗以洁居兮,从巢父于箕山。采三秀而咽苍柏兮,聊以终吾之永年。哀山谷之多风兮,霰雪冥冥而不见天。豺狼纵目以相嗥兮,虎豹群而食人。信自适而无所兮,蹇淹留而惝恍。目眈眈而外浮兮,精专专而独往。搴太清以为佩兮,揽灏气以为圭。芳飒遝而并御兮,岂独椒桂与江蓠。厌此世之多嚣兮,将远跳而去之。揭太乙之长竿兮,建招摇之飞旗。天吴为余奔走兮,龙伯为余指麾。折邓林以为策兮,眇八合而驱驰。左裾拂乎昆崙兮,右袂掩乎月窟。访混沌之所止兮,超青冥而荒忽。抚盘古之顶兮,挽天皇之臂。叙余心而陈词兮,曷为乎鸿荒之不再世。吾将揭北斗而量九州兮,均人命之所与。定日月之所舍兮,使长照临此下土。又恐群灵之好谗兮,俾上帝之凭怒。不照余之精诚兮,吾将安诉。临天路而徬徨,魂廷廷兮失度。乱曰:邅余车以来归兮,曾何足以舒忧。羌灵修之不吾祐兮,于今之人其何尤。怀余情而终古兮,聊与化而逍遥。
严羽,南宋诗论家、诗人。字丹丘,一字仪卿,自号沧浪逋客,世称严沧浪。邵武莒溪(今福建省邵武市莒溪)人。生卒年不详,据其诗推知主要生活于理宗在位期间,至度宗即位时仍在世。一生未曾出仕,大半隐居在家乡,与同宗严仁、严参齐名,号“三严”;又与严肃、严参等8人,号“九严”。严羽论诗推重汉魏盛唐、号召学古,所著《沧浪诗话》名重于世,被誉为宋、元、明、清四朝诗话第一人。 ...
严羽。 严羽,南宋诗论家、诗人。字丹丘,一字仪卿,自号沧浪逋客,世称严沧浪。邵武莒溪(今福建省邵武市莒溪)人。生卒年不详,据其诗推知主要生活于理宗在位期间,至度宗即位时仍在世。一生未曾出仕,大半隐居在家乡,与同宗严仁、严参齐名,号“三严”;又与严肃、严参等8人,号“九严”。严羽论诗推重汉魏盛唐、号召学古,所著《沧浪诗话》名重于世,被誉为宋、元、明、清四朝诗话第一人。
寓郭外别业。明代。陶益。 江郭侧径云一隈,石壁历乱悬莓苔。水长初逢鸂鶒浴,烟消远辨辛夷开。贤人无来孤象纬,俗物难遣空徘徊。祇应黯黯客怀恶,尺牍细行谁与裁。
咏蜀都城上芙蓉花。唐代。张立。 四十里城花发时,锦囊高下照坤维。虽妆蜀国三秋色,难入豳风七月诗。
古城田。明代。殷奎。 仆子中夜起,将牛耕古城。古城古人筑,古城今人耕。古人谁复在,古城今人平。黄蒿上莽苍,白骨下纵横。伤哉功筑日,战守烦戈兵。谁知千载下,耕遍无人争。
送堪舆饶少峰归豫章。明代。林熙春。 廿载南游访十洲,半肩剑履遍瀛州。繇来世族推高第,直为亲茔下一筹。云锁丝纶腾白鹤,江环风木卧青牛。渭城何计迟桥梓,绿蚁尊前水驿舟。
{艹咎}疃杂诗。。阮汉闻。 序曰:蓬池廓似斗,闉如圭,贼近升陴,贼远痴坐,舂鉏在胸,石阙在口,平生文酒宴笑之欢,一切谢绝不获已。返居道南,大小虾蛆教慎出入,悬貆假虎,不可向迩。吾蓬池之浒虽僿,而愿三数年来所为咙嗫嚅亦复如是。兵衅所开,告成何底?感今怀往,独愤同嗟,聊托五字已耳。序进排云阵,声严警夜更。竟如师以律,何有弋能惊。兵气寒飞走,人烟卜死生。裁书思寄远,知尔急南征。¤